第六章
“嗯哼…”许紫萱发出嘤咛,在昏睡了五个多小时后,终于有了知觉。

上有

力,她的嘴被侵⼊,很温柔地占有。
这


的热吻就如同她梦里的

觉,只是这个吻好实真、好实真,她凭着本能回吻,


糊糊地投进**里,男人的嘴


着她,⾆头纠

着她,她也有样学样,热情地敞开自己。
然后,她听到男人低沉的呻

。
她的双手被拉到头上,那力道轻轻

住她,一具強壮而且温烫的男

⾝躯覆在她⾝上,缓慢地磨蹭她。
老天…噢,老天…她

觉全⾝上下每条神经都奋兴起来,呼

变得无比急促,和男人剧烈的心跳相呼应,他的嘴滑过她的脸颊、下巴,改而啃咬她的

颈,她不

哆嗦,体內的需求变得特别強烈。
这不是…不是梦…她不是在作梦…她⾝上真的

着一个男人,而且正是搅

她心湖的那个男人!
轻

一口气,许紫萱神智清醒了些,她用力睁开眼睛。
“不要…你、你不要这样…”她急了,

⼊的物药还没完全消退,全⾝柔软无力,连声音也有些虚弱。
她徒劳无功地推拒着,心里生出一股无法解释的委屈,或者,这样的委屈也夹杂着羞

,不明⽩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不明⽩为什么受他

引,甚至望渴臣服于他…于是,泪珠毫无预警地溢出眼眶,她掉着泪,无助的模样⾜够

起任何人的罪恶

。
邵竞腾无声地叹气。
他停下所有具略侵

的动作,就只是翻⾝侧躺在她⾝边,搂着她,一只大手抚着她怜弱的背脊,很温柔地**。
“别哭,都是我不好,是我的错,别哭啊…”他轻易认错。
“认错”这两个字,基本上在他邵竞腾的人生字典里

本不存在,然而奇妙的是,面对这个小女人的眼泪,他竟然就这么说出来了,只为了哄她,不希望她伤心流泪。
揪着他的上⾐,许紫萱仍


噎噎。“呜…那个人把我

昏…他、他带我来这里,你们怎么可以这样?好过分…好过分…”
“对,我们很过分。真的是太过分了。”他乖乖附和,心想,这一切绝对是赵叔⼲的好事。但是,他又不得不承认,见到她的人,他心中连⽇来的郁闷突然消失了,原来一切的症结都在她⾝上。
赵叔用強硬手段将她带来,让他认清了一个事实!他想要她,想得全⾝都痛,他一定要得到她。
亲亲她的发顶,他低哑说:“我不是在玩。”
许紫萱从他怀里抬起泪颜,

着鼻子,听他接着又说──
“那天在山上的温室花房里,你叫我不要玩你…我没有,我不是在玩。”
她脸红,耳朵也红了,小兔般的眼睛瞬也不瞬,想到那天他对她的提议,要她顺从內心的

望,把自己

给他…他看出她深蔵的望渴,那让她羞惭得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埋掉。
“你可以找其他女孩子,为什么…为什么找我?外面一定有很多漂亮女孩喜

你…你去找她们,这样不就好了吗?”
“我不喜

她们。”邵竞腾微微一笑,深邃目光像两口能

食灵魂的深井。“但我喜

你。”在女人这方面,他极少认真,事实上是从来无心下功夫,哪知道会遇到她,狠狠霸占了他的思绪。
他也在研究自己,因为之前从未发生过这样的状况。或者她太⼲净、太纯洁,才会引起他強大的好奇心,一下子移不开目光,如果能得到她,彻底占有她,也许他这种莫名其妙的“病症”就会自动转好。
听到他的话,许紫萱差点忘了呼

。
…他不喜

别人,偏偏喜

她!
咬着下

,她眸底闪动⽔光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我很抱歉赵叔把你強行带过来,但是看到你在这里,我很⾼兴。”攻心为上,邵竞腾嗓音低柔,眉宇间浮出淡淡忧郁。“如果你现在就想回山上,我会派人专车送你回去。你…你想走吗?”
这是要她怎么回答?许紫萱⾝体发热,心脏紧缩,意志力正在崩溃中。她知道自己被引

了,因为男人太霸道又太温柔,她的理智被淹没,无法抗拒心中

望,她想被拥抱、被吻亲、被

…
说不出话,她再一次把脸埋进他怀里。
“你如果不出声,就表示不想走了,是吗?”邵竞腾在她红得好可

的耳朵边吹气。
房中静了静,明明空调温度很刚好,两具热烫的⾝躯都渗出细汗。
喉结

动,邵竞腾又说:“你要知道,如果你现在选择不走,我一定会有行动,不是只有单纯地抱着你、搂着你而已,我还想对你做很多事,那些事没有做完,我绝对不会放你定…所以,你最好想清楚,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今晚,你真要留下吗?”
他竟然变得这么有良心,实在不可思议!
他內心自嘲,另一方面却不自觉紧绷起来,不知道怀里的小女人是否会改变心意。
等啊等,小女人还是不说话,惊喜夹杂奋兴同时挤爆他的心脏,她仍然沉默地缩在他怀里,而不说话就表示同意了,所以,她选择留下。
奋兴得全⾝颤抖,他努力克制着,呼

变得

嗄,然后,他一手坚定地抬起她的脸蛋,不让她躲蔵。
“很好。”鹰眼紧锁住她。
许紫萱羞得全⾝发烫。
落在这个男人臂弯里,她的意志力变得无比薄弱,但…她不想再假装坚強。心是如此孤单,她不想再寂寞下去,她想要他,仅仅因为他是一个充満

引力的男人,温暖,強壮,引勾着她的

望,跟他的⾝分地位毫无关系,他们在一起,只因为她是女人,而他是男人。
她还搞不懂他的“很好”指的是什么,柔

小嘴随即遭到封吻。
他的⾆毫无迟疑地钻进她的嘴里,热吻着、品尝着,彻底霸占了她的思绪。
“唔…”她有点跟不上,却

觉出他浑⾝上下散发出来的

切和望渴,含着他的⾆,她被躏蹂得轻轻呜咽,觉得自己快被他

噬。
“老天,才这样你就要昏倒了吗?”
她听到男人

进低笑的叹息,热热的气息

在她逐渐**的肌肤上。
“紫萱…我可

的小萱草…这么敏

,这么可口滑

…”边说,他边啃咬着她,大手滑进上⾐里。
“啊…”许紫萱惊叫了声,但⾝体却没有退缩,反而反


拱向那只男

大手,她涨红脸,羞得不敢看他。
厚实

膛中滚出愉快的笑声,邵竞腾被取悦了,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喜

的原来是这种纯清口味,看她种种青涩的反应,无助又无辜的神情,让他体內大男人的因子得到很大的満⾜。
“你也喜

…小萱,你的⾝体很诚实。”突然,他翻⾝下

,并且一把抱起被吻得昏昏沉沉的小女人。
“我们…要去哪里?”许紫萱下意识攀住他的颈项。
“既然你今晚决定留下,我想,我们应该慢慢来,慢慢享受这一晚,所以──”他亲了她发顶一记,低哑又

恶地说:“我们可以先洗个鸳鸯浴。”
他没有给女士拒绝的权利,抱着她直接走进那间豪华浴室。
今夜,越夜越美丽,两个不该有

集的男女臣服在

望之下,无关乎

情,而是为了逃出寂寞的牢笼,为了享受一时的

乐…
许紫萱好几次差点滑倒──不是没站好,而是腿软了,没力气支撑自己。
巨型的陶瓷莲蓬头不断洒出热⽔,在这⼲

分离的冲澡间,她全⾝⾚luoluo、

淋淋,黏在她⾝上的男人和她一样⾚luo,精实的古铜⾊⾝体犹如上帝的杰作,没有一丝赘⾁,修长而且

犷,每个细胞都充満力量。
她合眼呻

着,不小心又滑了一下,男人为了好好品尝她,终于一把握住她的丰

,将她密密抵在墙上,并引导她的⽟腿圈住他的

,以防滑落。
这是一场


无比又辣火无比的前戏,邵竞腾想拉长这种几乎磨折的快

,那将会让最后的果实尝起来鲜美一百倍。
他抬起头,给了她一记辣火辣的深吻,然后贴着她的

办间──
“你在害怕?”
“我…没…”她想躲,但躲不开。
“说谎。”他惩罚

地轻咬她的

,极度霸道地命令:“不准怕我。”
“我不怕你…”头很昏,而且心脏跳得好快、好快,她努力想让自己说话清楚。“我没有…没有做过…我没经验的…”挤出声音,她羞得紧紧闭起眼睛。噢…老天,他一定会觉得她很无趣、很蠢…
邵竞腾花了好几秒才听懂她在说什么。
一时间,他脑中一片空⽩,紧接下一秒又炸开无数花火,五彩缤纷。
他猜想她男女经验可能不多,却没想过她真的是毫无经验。如此洁⽩,如此纯净,而他引

她,攻破她的防备,今晚,这朵清新小花就要被他摘下,任他摧残躏蹂…想象她雪

⽩皙的腿大为他张开的样子,想象她第一次承受男人时,脸上将有的表情,想象她第一次攀上⾼

时,将是何种模样…想到这些,他厌觉自己快要炸爆。
“很好…”沙嗄的气音冲出他的喉咙。
又是“很好”!
到底什么东西“很好”?
许紫萱一头雾⽔地睁开眼眸,嚅着嘴要问,又被他吻得七荤八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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