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


森林3
被你抱在怀里
听著甜甜的情话
拥有你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事…
特别早起的庄薰一个人在厨房准备野餐的食物。他答应过若兰一放假就带她去森林里走走,今天风和⽇丽,正是出游的好天气。
⾝后响起一阵轻快的脚步声,庄薰怕若兰看到他精心准备的惊喜,连忙手忙脚

地收拾,头也没回地说:“等我一下,先不要进来,一会
儿就可以出发了。”
“你要去哪里?”
原来是元元!庄薰不想节外生枝,所以没回答,继续著手上的工作。
“你准备了这么多东西⼲什么?你们要出去玩吗?你怎么没告诉我?”元元寒著脸来到庄薰⾝边,口气咄咄

人,活像质问老公去处的恶

。
“这是我的事,我不需要向你

代。”庄薰看也不看元元一眼。
元元被庄薰冷淡的态度刺伤了,委屈地说:“阿薰哥,你变了,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对我说话的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以前可

又懂得体贴别人,从来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“什么样子?”
“一副刺猬的样子!为什么你要把自己变成一个让人敬而远之的人呢?”庄薰乘机机会教育。元元对若兰的敌意明显得连小狈都闻得出来。
“这全都是那个女人害的!是她害我们变成现在这样,她在破坏我们的

情,她的目的就是要让你讨厌我!”元元

动地大喊。
“元元,冷静下来,听我说——”庄薰握住元元的肩,试图安抚她。
“我不要听!”元元挣扎著“是她抢走了你,她说我的坏话,让你不再喜

我!”
“不是这样的,元元,没有谁抢走我,我还是你的阿薰哥啊!”“她从我的⾝边抢走了你,每天灌你

汤,不然你不会对我这么冷淡。”元元越想越受伤,说著说著眼泪就流了下来。
“元元,我没有要对你冷淡的意思,不要哭了。”庄薰软言安

著元元。
“天天黏在一起就算了,你们有必要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吗?你

本就看不到我的存在,我恐怕比一只蟑螂还不如吧?”元元越哭越厉害。
“我道歉好不好?”他承认最近的确太忽略她了。
“不好!”“那怎么办呢?”
“离开她!叫她滚回台北去,永远不要再见她!”元元恨恨地说。
“元元,你明知道我不可能这么做。”
“反正她也不是真心的,她只是跟你玩玩而已,她走了以后,我们又可以像以前一样开开心心的,这不是很好吗?”元元向庄薰靠近一步,仰起小脸说道:“阿薰哥,我是真的喜

你。”
“元元,

情的事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,你从小就待在我⾝边,我就像哥哥一样看着你长大,所以你才误把这种依赖的情

当**情,但
这不是真的

。”庄薰试著向元元解释

的定义。
“哥哥是哥哥,阿薰哥是阿薰哥,我分得很清楚。我喜

阿薰哥。”元元有四个哥哥,兄妹之情她很了解,她要他给的是男女之

。
“元元,我也喜

你,你就像我的妹妹一样。”庄薰小心地措词,生怕误导了她。
“不要!我才不要当妹妹!我要当你的女朋友,将来还要当你的老婆。”元元大胆地表⽩。
“我已经有女朋友了。”
“那种女人有什么好?她只是在利用你!”
“元元,不要胡说。”
“我才没有胡说,她那个台北来的男朋友你也看到了啊,她不过是双被丢弃的破鞋。”
庄薰伸手就打了元元一个耳光!元元简直不敢相信,一向最宠她的阿薰哥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动手打她?虽然并不痛,但还是打伤了她的心。
元元转⾝跑走,却撞上

面而来的程苦兰。
程若兰看元元捂著脸,好像在哭,连忙拉住她问:“怎么了?”
元元一点也不领情地推开程若兰。“谁要你假惺惺!”马上转⾝跑得不见人影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程若兰问著庄薰。
“没什么。”他不想让她知道,以免她又胡思

想。
程若兰的注意力马上转移到野餐篮上。“哇!准备得这么丰盛,我们要去哪里?”
“跟我来就知道了。”
庄薰开著车沿著山路往森林的深处而去,两人下车散步了一小段路,来到一处极静的峡⾕。涓涓小溪流过翠绿的坡地,形成一汪小⽔池,
像是在这片山林中点缀的一颗⽔晶石,清淙的微风徐徐吹来,暑气全消。
“好美哦!”她赞叹著:“这里怎么都没人啊?”
观光地区不都是人挤人的吗?
“当然罗!这里可是我的秘密基地,没有别人知道。”他拉著她在草地上坐下,开始动手准备野餐。
“这么小器哦?”庄薰有

而发地说:“要是把所剩不多的原始林

给财团开发,这里一定会被破坏,复制成每一个大同小异的森林游乐区;但是,大自然还是保持原来的样子最美。”
“说的也对。”
程若兰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食物

引了,庄薰准备了总汇三明治、⽔果拼盘、

油⽟米浓汤和两个超大⾁松饭团,甚至还有一瓶红粉香槟。
“哗!好丰富,这些全都是你做的?”要从哪里吃起好呢?
他颇为得意地点点头。“本人多才多艺,这点雕虫小技还难不倒我。”他对自己的手艺很有自信。
“是吗?我吃吃看就知道了。”她伸手正想向饭团进攻,却被他阻挡成功。
“小猪,就知道吃!”
“人家肚子饿嘛!”
他拉她起来“走!我们先去游泳。”
“穿这样?”她⾝上穿著衬衫和牛仔

耶!
“那有什么关系?”
下一秒,她已经被他推下⽔,整个人像只落汤

似地坐在小⽔池央中。
“庄薰!”
他乐得哈哈大笑,她则劲使地向他泼⽔,哼!要玩大家一起玩,他一个人穿著乾⾐服未免太不公平了。
“你这样很没风度哦!”“看我的厉害!”她用全⾝的力量撞倒他,两人双双跌⼊⽔池中。
“我投降!我投降!”
她还来不及得意,就被他抱住,再度

⼊⽔中

了几口清冽的溪⽔。
“你好诈!”她给了他一个大⽩眼。
“你没听过兵不厌诈吗?”他笑嘻嘻地说。
她被他弄得哭笑不得“快上来!穿著

⾐服很容易

冒的,我可不想照顾病人。”
“那简单!我有一个绝赞的好方法让我们不会

冒。”
“什么方法?”
“就是…”
“算了!你还是不要说好了,一定又是什么不正经的主意。”看他笑得暧昧兮兮,她才不上当呢!
“你又还没听,怎么知道你不会喜

我的提议?”
“好吧!说来听听看。”她完全没发觉自己又中计了。
他搂住她的细

“把⾐服脫光光就好啦!”
“你看,又在胡扯了。”她以为他在开玩笑。
“不是胡扯,我是真的想这么做,我一点都不怕著凉,而且还很

,你呢?”他的手来到她的领口。“告诉我,你也和我一样,有热情的望渴。”
庄薰一颗一颗地开解程若兰的钮扣。温暖的

光照拂也比不上他带有魔力的手指所带给她的神奇

受,她喜

他碰触她的方式。
也许,她应该答应试试看他的方法。
“我要你。”
他用实际行动代替了言语宣言,她也乐于全力配合。
全⾝

透的两人用

越的热吻燃烧起漫天铺地的

火,


的

⾆、十指相叩的双手、紧贴的⾝躯,都満⾜不了他们想合而为一、成为对方的一部分的強烈望渴。
除了吻亲,他们还有更多的热情要传达给对方知道,他们用⾝体

觉彼此的心,享受美好、温暖而完美的契合,即使吻别快缺氧了,他们
仍舍不得分开。
“你不觉得我们⾝上的⾐服太累赘了吗?”她带著媚娇的语气说道。
“那简单!让我来服务就好,女王陛下。”他笑着把自己⾝上的T恤和牛仔

脫掉,踢开帆船鞋,因

透而略带透明的內

也在他的手中消失。
他健美的体魄是她百看不厌的,对她而言,他是最

的男人。
“你好美。”她著

的手指划过他古铜⾊的

膛和手臂。
是谁说男体不能用“美丽”来形容?他真是她看过最漂亮的男


体,因长期工作而训练出来的肌⾁线条,让他有一双令女人想要依靠的臂膀,伟岸的

膛更是遮风避雨的最佳港湾。
“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才对。”
转眼间,她也和他一样⾚luo了。在大自然的环抱之下,就算伊甸园中的亚当和夏娃也不会比他们更快乐。
躺在野餐布上,鼻间嗅著青草的芳香,

光温暖地照拂全⾝,耳朵里听著小溪的涓涓流⽔声,心

的男人正亲密地抱著她,说著甜甜的情话。此刻,她是最幸福的女人。
“笑什么?”他察觉到她并不专心。
“你不会想知道的。”她也学会了吊他的胃口。
“快说!”
“我在想,如果我们是亚当和夏娃,那么

恶的蛇现在说不定就躲在树上偷看呢!”她会不会想太多了?
“放心,那我会表现得更卖力,保证让它自叹不如地钻回老窝,面壁思过。”他暧昧兮兮地捏捏她的

。
“自大狂!”
“不相信?让我来证明我的实力。”
“你很讨厌耶!”她捂住他朝她进攻的

。
庄薰才不理她,继续“手嘴并用”地向她最敏

的地带前进。
他的双手抚过她全⾝上下每一寸肌肤,最后回到柔软的丰盈上,轻缓地摩按著,粉

的蓓蕾因他的逗弄竞相争放,变成了漂亮的红花。
“嗯…薰…”她放松地享受他的**。“不要停止…”
他一向知道如何取悦她,他吻亲著她细滑的肌肤,来到她平坦的小肮,在可

的小圆洞上

吻了几下,再往下探⼊秘密花园的⼊口。
“啊——啊——”她的热情全面被挑起,体內的那把火烧得她不安分地动扭起来。
“别急,宝贝,我马上就来。”他拉开她的腿双,伸手

觉她的

润。
“不!——现在!我现在就想要…”她已经受不了了。
“这个绝对值得你等待。”
他张开嘴住含两片密合的瓣花,灵活的⾆尖划开矜持的天堂之门,钻进甜美多汁的小径中,全数接收了她香滑的滚滚


。
“啊——啊——好

啊!薰…我好热、好难受…”她难捺地拱起

,引领他进⼊她的美丽境界。“我不行了…”
“来,撑住。”他将她抱上他的腿,让她往他直


的男

象徵坐下去,直到它完全没人她的体內。
“啊——”这神奇的结合让她悦愉地⾼喊出声。
“你

怎么做就怎么做,随你⾼兴。”他为他们调整了—个最佳势姿。“我全任你主宰了,宝贝。”
程若兰的双手攀上庄薰的颈子,若有似无的气息吹拂著他,酥酥⿇⿇的搔

触动了他最末微的神经,即使是最微小的细胞都

应到她所散发的致命

引力。
“若兰,快点!快点动起来…”
“你自己说随我⾼兴的。”
“我后悔了!”
她缓慢地移动起来,彷佛是故意磨折他似的,动作轻柔地像只优雅的波斯猫,让箭在弦上的他几乎要咬牙叨齿了。他怎么会放纵这个顽⽪的古灵精怪来

控他们的

望?再这样下去,他会死于

求不満。
但她仍自顾自地沉醉在自己的新发现里,玩著甜美又残酷的**游戏,这次她要照自己的节奏慢慢来,让他知道她要的是什么。
“宝贝,你得意太久了,现在换你尝尝被磨折的滋味了。”
她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,就被他

回地上。他将她反转过⾝,让她背对著他,她马上

觉到他带著威胁的重量欺⾝过来。
“薰…”
随著她的呼唤,他

⾝再度进⼊她的体內,这一次他放任自己飞快地驰骋著,每一个击撞都直达她的心花深处。
“天啊!薰…我受不了!太快了!啊——”她的⾝心达到前所未有的悦愉。
“若兰,你真让我狂疯。”他双手抚著她的细臂,濒临爆发的边缘。
“我也是…啊——”他很快地到达极限,

发的

望全倾而出。
庄薰累趴在程若兰的⾝上

息,虽然⾝体累挂了,心却清澈如明镜,

受著不可思议的完美降临在他们⾝上。
“你

觉到了吗?”他在她的肩上细吻著。
“嗯。”“我

你。”
她満⾜地笑了,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。
程若兰在院子里发现了元元,她正拿无辜的小花出气。
“元元,我们必须谈一谈。”
如果她想没有

力地在这里住下来,这个问题迟早都要解决,择⽇不如撞⽇,就让她们来场成

又理

的女

对话吧!
元元冷冷地看了程若兰一眼,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。
“只要一下子就好。”程若兰很坚持地站到元元面前。
“有

快放!”元元的口气冲得很。
“我想,这些⽇子以来,你对我有很多误解。”程若兰试著不发脾气,心平气和地把自己的立场说清楚。
“什么误解?我一点也没有误会你。”元元—脸不以为然。
“我和庄薰…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也很难解释…”
“你用不著多费

⾆,我有眼睛,我会看。因为你在台北的男朋友移情别恋,所以你就利用阿薰哥来忘记失恋的伤痛。”元元恨恨地说。
“我没有这个意思,绝对没有。”程若兰敢对天发誓,她绝不是那种不⼊流的女人。
“你只是无聊、寂寞,想要有人陪、有人关心和呵护,把你当公主似地捧在手心上,你只想拿阿薰哥来垫档,用他的温柔来治疗你受的伤,真卑鄙!”
被叩上莫须有的罪名,程若兰很生气也很难过。她有那么差劲吗?竟然被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骂卑鄙,她做人会不会太失败了?
“你们城市来的女人都很自私,凡事都只想到自己,你有没有替阿薰哥想过,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这里,拍拍**一走了之,那他该怎么办?”
“我…”
“阿薰哥不是你的假期恋人,也不是你用来排遣时间、玩玩的对象,只有我是真心

著阿薰哥的。”元元

本不给程若兰开口的机会。
“你这么说对我并不公平。”程若兰大声吼回去。她也有表达自己想法的自由吧!
“你敢说你问心无愧吗?”
“我不否认被男友和好友联手背叛让我气愤难当,但那和我对庄薰的特殊

觉无关。我只是很单纯地被他

引了,让我不得不注视著他,只想看着他一个人。”
“骗人!”元元嗤之以鼻地说。
“不管你相不相信,我对庄薰的

情是认真的。老实说,我心里也挣扎过,但在我有男友的情况下,我不能放任自己的心动蔓延,所以我才逃回台北。当我发现男朋友出轨时,其实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

觉,同时也明⽩了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,于是我又回来了。”
这些都是程若兰的肺腑之言,连庄薰她都没说过。现在说出来,只是希望被庄薰视如亲妹妹的元元能够谅解。
“这只证明了你的⽔

杨花,你对

情不够专一!”元元故意在

蛋里挑骨头。
“也许吧!但现在的我只

庄薰一个人。”天长地久的誓言太不切实际,一辈子也太遥远,把握当下、珍惜眼前人,才是最重要的。
“我和你不一样,你

的是『现在』,我会永远、一直

著阿薰哥的。”
“元元,难道我们不能和平相处吗?”程若兰真的不想让庄薰为难。
“不能!因为你是我的情敌。”
庄薰带著程若兰参观林场的工作情形,侃侃而谈著他对这片山林的伟大抱负,眼里流露出他对这块土地的热

,无论多少钱也比不上他的家乡。
聊著聊著,两人的话题谈到都市和山林生活的不同。
“这实在很难分出⾼下,应该说是各有千秋吧!”这是她的

觉。
“怎么说?”
“比如说我好了,我是个在都长市大的小孩,我所学的都要在都市中才能有所发挥。在这里

本没有我一展长才的机会,我对山里的工作一窍不通,所以对我来说,都会才是我的场战。”她就事论事地说。
“所以,你还是比较喜

台北罗?”庄薰其实有点担心,但又得装作若无其事。
“我也很喜

这里啊!小时候总要等到过年过节才能去乡下的外婆家玩,那可是我每年最期待的事。后来外婆过世了,亲戚们都陆续搬到台北,我再也没有乡下可以回去了,很遗憾呢!”
“如果可能的话,你是否愿意舍弃繁华的都会生活,而屈就偏僻的山林?”他握著她的手,问得恳切又认真。
天啊!她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。该怎么回答才好?太矜持不好,答应得太快又显得没⾝价,还是先探探他的口风好了。
“舍不得我啦?”她故意逗他“还是想把我赶回台北去?”
“你说呢?”庄薰可不是好逗的。
程若兰捶了庄薰两拳“你这个人很没诚意耶!哪有人这样求婚的?”
“我有说我在求婚吗?你想太多了,我只是在想要收多少伙食费才合理。”
“庄薰,你真的很讨厌!”她在他的

部上拍了一记“拿去!五百万,不用找了。”
“咦,那利息呢?”
“还敢跟我要利息?”
“那是当然的罗!”
他不加思索地将她拥⼊怀里,两人忘情地深吻著,完全忘了他们正在林场的办公室中。
“庄先生,你一定是⾼利贷派来的,我快缺氧了啦!”她笑着推开他。
“这样就不行了?看来我得好好训练你才行。”
“不要闹了啦!你这个大⾊鬼。”她捂住他凑过来的嘴,他则伸出魔指搔她的

。
就在两人正在打情骂俏时,元元突然闯了进来。“阿薰哥…”
沉醉

河的两人马上迅速分开,庄薰不自然地清清喉咙“元元,你怎么来了?”
“妈叫我给你送便当。”元元冷冷地回答。其实她什么都看到了,光天化⽇之下亲热给谁看啊?想气死她吗?
“谢谢你。”
元元把袋子中的保温盒一一拿出摆在庄薰面前,是丰富的三菜一汤和香Q的⽩米饭,另一个给程若兰的盒子里却只装了两个饭团。
“这是给你的。”
“谢谢。”程若兰不能怪她偏心,但明显地差太多了。
庄薰把一切都看在眼里,他为她拆了免洗筷,并且拿走一个饭团。“我们分著吃。”
程若兰对庄薰


地一笑。
“阿薰哥,这是我特地做给你吃的耶!”元元议抗道。她的

心怎么可以分给别人?尤其是那个女人!
“分量这么多,我和若兰一起吃刚刚好,多一个人品尝你的手艺,不是很好吗?”
“嗯,元元做的莱很好吃哦!”程若兰吃了一口,忍不住称赞“比我好太多了。”
“不要把我跟你这种城市娇娇女相比,你差得远了!”元元连看都不看程若兰。
“元元!”
程若兰用手肘推推庄薰,示意他别再说了。“我们吃饭吧!”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尤其元元对她还有这么重的敌意,实在不适合雪上加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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