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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
 那兰不习惯拒绝女人,何况还是她这么貌美的少女。

 “请进。”

 他挪步,让她走进屋。

 华姬低着头,在桌旁坐下,静静地望着他。

 “你知不知道单独跟一个陌生男子在一个房间里是很危险的?”

 他是可以控制自己不随便发情,但是被这么美的女子用那双柔美蒙的眼睛凝望着时,他有多少自制力就变得很难说了。

 “你不是坏人啊!”她轻笑。

 “我相信你爹娘一定没好好告诉过你,男人到底有多坏。”他叹口气,不可思议她的眼眸怎会如此纯净清澈。

 华姬摇‮头摇‬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
 “你说有件事要我帮忙,是什么事?不会又找不到路了吧?”他调侃着。

 华姬又‮头摇‬。“我想跟你借一样东西。”

 “什么东西?”他奇怪地反问。

 “你看。”她朝他伸出手。

 那兰看见她雪⽩的掌心中有一点殷红。

 “那是什么?”

 他凑过去,好奇地细看,忽觉一阵甜香扑鼻,接着,那点殷红好似粉末般,一点一点消失不见了。

 他警觉心大起,往后退开一大步。

 “那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他愕然瞪着她看。

 “是一点点的‮情催‬药,只是一点点而已,你不会太难受的。”华姬‮涩羞‬地向他保证。

 “‮情催‬药?!”那兰此生从未如此惊愕过。

 他居然被一个⾝量娇小得不及他肩头、而且看起来还手无缚之力的貌美少女给下了药?!

 他那兰可是官府衙门和各大帮会、镖局都想争取网罗的武功⾼手耶,这事要是传了出去,他的颜面肯定扫地了!

 “这种东西不能玩的你知道吗?”

 糟了,他开始觉得⾝体发热了。

 “对不起,给你下药是因为我不想因为要抵抗你而分心。”她说得很真诚、很认真。

 “你想跟我上?!”那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见了什么?

 华姬点头,脸蛋微微泛红,神情也多了几分娇羞。

 她那甜美‮涩羞‬的模样让那兰几乎克制不住。

 华姬慢慢走向他,抬起手轻轻贴在他的膛上。

 那兰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叹息似的申,体內的火开始窜烧,而他的⾝体却动弹不得。

 “放心,你会很舒服的。”她虽然到害羞,但还是将柔软的‮躯娇‬轻轻贴向他‮热炽‬发的⾝体。

 “我不怕自己不舒服,我是怕你受不住。”那兰痛苦地仰起头,意念已被yu望控制了。

 华姬茫然地瞅着他。

 “你不知道…”那兰低眸,‮渴饥‬地觊觎着她嫣红的双,极度魅惑地一笑。“在我⾝上下药,会让你的下场很惨、很惨…”

 “啊——”

 撕裂般的痛楚让华姬浑⾝不住地颤抖,她弓起⾝子,拚命咬住嘴,才让她没有因剧痛而尖叫出声。

 那兰以为这个懂得下‮情催‬药的少女不可能是什么清⽩人家的女儿,大胆豪放的行径更让他误以为她在男女关系上颇有经验,没想到她竟然会是未经人事的处子!

 当他強硬有力、毫不温柔地‮穿贯‬那象征清⽩的薄膜时,他惊愕得咬紧牙关,深深埋在她因痛楚而颤栗的稚中,不敢动。

 “你到底在搞什么鬼!”

 他咬牙忍住迫切需求,不可思议地大吼。

 “对不起…”她的⾝子颤抖得像风中枝叶。

 在离开“朱雀堂”前,陶妈曾用过三天的时间教会她男女之事,甚至要如何取悦男人都细细地教导过。

 但是,陶妈口中所述的男人⾝体,和她亲眼所见实在差距太大;而且陶妈口中的男人是静的,眼前的那兰却是动的;陶妈形容破⾝的痛楚,更没有她自己亲⾝经历这么可怕。

 “你⼲么跟我对不起!”

 那兰全⾝紧绷,双手紧握,咬着牙拚命气。

 “你我才见过一面,你竟然就把宝贵的清⽩给了我,你疯了吗?恋我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,但用这种手法把我弄上的就只有你了!我不过帮你领一回路,你犯得着用献⾝来谢我吗?”

 他从来没有碰过处子,也发誓绝对不碰良家闺女,可是现在所有的戒律都失守了,‮情催‬药如蚀人妖兽般噬掉他的理智,控制住他⾝心的火。

 但是尽管他现在満脑子只想着痛快发体內狂野的热,顾虑到她初经人事,他还是用了最大的忍耐力,努力将在她体內冲刺的強烈yu望下,让她的疼痛减到最低。

 他不动,她便不痛。

 但华姬知道,要完成这个仪式,不是只有这样就结束了。

 她要得到他⾝上最宝贵的东西才行。

 “我的清⽩并不重要,你实在用不着害怕。”她咬牙忍痛,抬起‮腿双‬跨上他的,鼓励他继续。

 他重重口气,咬牙強忍那阵战栗。

 “我害怕个鬼啊!”

 因为強忍着焚⾝火,他全⾝都被出了汗⽔。

 他向来是个火狂妄的男人,风流名声早在他十八岁那年就在青楼馆里传扬开了,他沾过的名花魁没有不败在他的天赋异禀之下。

 不用‮情催‬药尚且如此,一旦用了,只会更将他化⾝为不知理为何物的狂猛兽!

 “你在下药之前,都不先看清楚对象是谁吗?”那兰重的息说明了他此刻正忍得有多么痛苦。

 华姬确实没料到药用在他⾝上的反应会和想像中不一样,这个‮情催‬药可以让人无法动弹也无力反抗,只需要有人消除他的火便成。

 但是,那兰雄健的rou体却仍有力量制她,他的眼神就像捕捉到猎物的黑豹般凌厉,狂鸷的yu望清楚明⽩地充斥在他眼底。

 “我以为这是‮全安‬可靠的方法。”

 此刻的她分不清体內被塞満的觉到底是痛楚还是快意,她只希望他尽快结束这一切,于是便用陶妈教导她的方式,用她柔软的小手轻轻‮摸抚‬起他的膛。

 那兰全⾝泛起战栗,強烈的火在他⾝体里快速流窜,让他全⾝的⾎为之沸腾,他紊息越来越重,膛的起伏越来越烈。

 “这可是你的选择,你不要事后哭哭啼啼跟我说后悔!”

 他更加深⼊她,缓缓展开了古老的节奏,他的火烧得又狂又烈,在她⾝上畅快驰骋着。

 在他狂野的冲击下,华姬疼痛得彷佛被火灼烧一般,她攀紧他的肩背,咬得嘴快要出⾎。

 在那兰体內不断累积堆叠的**即将崩溃,他低吼出淋漓尽致的快gan,全⾝震颤,紧接着就在她体內爆发开来。

 当他闭眼发出低哑嘶吼的同时,她甜腻的申也跟着逸出喉中。

 华姬觉到自己‮狂疯‬的心跳,她呼息紊,神思恍惚,细小的汗珠布満她全⾝滑腻的肌肤。

 两人⾝上的汗⽔融,紧紧相贴的⾝子濡黏腻,温热的息也亲密

 已经结束了吗?

 她全⾝无力,轻如绵絮,小手紧贴着那兰坚实火热、汗⽔淋漓的⾝躯,不知是想将他推开抑或是将他搂近。

 “你还好吗?”

 那兰缓缓抬起上⾝,凝视着她⽔光晶莹的杏眸。

 她的脸⾊红,气息轻浅急促,浑⾝上下散发出‮情动‬的气味。

 “还好,谢谢你。”

 她忽然意识到此刻两人之间的叠有多亲密,连忙松开环抱他的手臂,想从他⾝下⾝。

 那兰仍在她体內,他双臂抱紧她,不让她动弹。虽然发过了,可是他的火并未消散。

 华姬神情离地望着他,就她所知,仪式应该结束了,但那兰的yu望却为何没有消退的迹象?

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 他凝视的眸光温柔深沉得令她心悸。

 “我该走了。”她当然不能告诉他她的名字。

 “不说是走不了的。”

 那兰箝住她的,不让她动。

 他从来不在乎一个女人的名字,但是她不同,他要清楚知道她是谁?还有为何献⾝给他?

 不弄清楚,他是不可能放她走的。

 “好吧,我的名字叫圆圆。”

 除了“朱雀堂”的人,那兰是第一个知道这个名字的外人,但这并没有关系,因为京城里不会有人知道她叫圆圆,只会知道她是南静王府的少夫人。

 “你姓什么?”

 他俯看她,以低沉紧绷的嗓音问道。

 华姬摇‮头摇‬。

 “我不用你负责,你放心,我什么都不会跟你要的,所以你不用问了。”她无比认真地说。

 不用负责?什么都不要?她明明是处子,却不像寻常的良家闺女那样视清⽩如命,而且好像并不留恋他…他的口忽然到一阵气闷。

 “我刚刚说过了,这是你的选择,既然发生了,你就没有后悔的机会。但是我不可能不要一个理由好说服我,你为何会做这样的选择?”

 他‮热炽‬的yu望仍被她的紧窒柔软包围着,药残存的‮效药‬仍在影响着他,他必须在另一波yu望升起前尽快问个清楚。

 华姬被问得想逃,仍与他亲密的充实也一直令她分心。

 “我选择你没什么理由,只是因为你的条件很好…你还好心帮过我,你不会烦人…你也讨人喜…你还…”她想不到理由了。为什么他不倒头就睡,偏要一直问个不休呢?

 “理由是…你喜我?”他直接精简成这一句。

 华姬微怔,脸庞不由得泛起淡淡的‮晕红‬。

 “你这么喜我?喜到要我成为你第一个男人?那么多喜我的女人中,你的行为倒是最直接大胆的。”

 他微微一笑,本来的嗓音也更喑哑了几分。

 那兰的笑容一向人,华姬看了也不心跳加快,而刚才的让他⾝上的麝香气味更加浓郁,这气息对她而言如同一种特殊的药,令她浑⾝发热,莫名地在她体內深处漾出一股对他的‮望渴‬。

 “所以,你愿意放我走了?”

 她害怕对他产生‮望渴‬,急着想脫⾝。

 “不,刚刚只是前戏,现在才要开始。”

 女人的神情和反应代表着什么样的情绪都逃不过那兰的眼睛,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,俯⾝吻住她的红润樱

 虽然猎无数,但那兰却从来没有吻过任何一个女人,而她,是第一个被他吻的女人。

 他温柔地用‮住含‬她红润的瓣,轻轻着,⾆尖更灵巧地探进她丝滑温热的红內,肆意品尝她的甜美。

 比起方才狂的,这个吻更令华姬到昏眩。

 她轻轻闭起蒙氤氲的眸子,觉那兰用⾆尖画着她的瓣,与她的⾆尖纠厮磨。

 他的双手在她软馥细滑的⾝躯上**着,⾆在她雪⽩的肌肤上一路吻出点点樱红,极尽挑情引之能事,温柔得彷佛在补偿她刚才所受的痛楚。

 初经人事的华姬哪里得起他练的逗弄?

 她控制不了浑⾝酸软无力的颤抖,虽然羞怯不已,但也忍不住发出甜美人的轻。  M.wuWxS.c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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