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
就在金拾看到街上终于不是琳琅満目的女人,出现了一个男

的时候,石香兰拉了拉金拾的手,低下头来对金拾说:“金拾,走啦,你在看什么呀,公

车来了。”
上车以后石香兰拉着金拾坐到了车后座,金拾坐下以后才发现这辆公

车上坐着的都是年轻靓丽的女

,司机更是一位穿着清凉,⾝材

人的美人。
司机看到石香兰带着金拾上车,便打趣道:“诶,香兰,怎么带了一个小正太上车,你这是要去旅馆吃掉他吗?”
金拾听到如此大胆的发言,小脸瞬间就红了,一下子缩到了石香兰怀里,把头转了过去不敢再看这位开放的司机姐姐。
司机看到金拾如此涩羞之后说出了更加大胆的言语:“哎呀呀,果然是小正太呢,这么纯情,等姐姐下班以后要来姐姐家里玩吗,姐姐会…教…你…成…为…大…人的…事…哦。”
公

车內也因为司机豪

的言语一时间充満了

笑声。石香兰

到金拾已经将整个头扑进了她K罩杯的双

之间了,两只手也因为无处可放搭在了她的

子上,仿佛

受到了与金拾关系的更近一步,便出声为金拾解围道:“好啦,他不是我拐来的小正太啦,他是我妹妹在钢铁国领养的孩子啦,硬要说的话是我妹妹拐回来的吧。”
旁边一位穿着⽩⾊连⾐丝蕾
裙短的年轻女子也打趣金拾:“哟,那你妹妹是不是看到人家是个男孩才领养的啊,是不是回来拐回来做童养夫啊。”
金拾之前对车上女人们的打趣一直不敢回话,此时听到这位女

的玩笑却终于忍不住了,他将头从石香兰的

房中艰难的子套,回过头来大声反驳着⽩⾐女子:“才不是!
妈妈不是这样的人,妈妈是看到我被抛弃在街上才领养我的。妈妈才不是像你们这样低俗的人。”
⽩⾐女子听到金拾单纯的话语以后终于忍不住了,噗嗤一声笑出声来,在勉強忍住以后说道:“是是是,妈妈不是为了把你培养成童养夫,妈妈就是妈妈。”…
“圣

教堂到了。请前往圣

教堂,圣

教附属治疗所的乘客在此站下车。”随着车辆提示音的响起,石香兰带着金拾下了公

车。
“哇,好厉害啊,姨⺟就是在这里上班的吗?”金拾看着眼前的建筑发出了惊叹,眼前的建筑约十五六层,楼顶竖立着“B市圣

教附属治疗所。”的大招牌,络绎不绝的人们进进出出着治疗所的大门。
“是的呢,这是B市最大的治疗所哦,有很多人来这里看病呢,姨⺟一天到晚都是很忙的。”两人边聊着,边走进了治疗所的广场。“姨⺟是在这里⼲什么呢?给病人看什么病啊。”金拾好奇的问着石香兰。
“主要是…啊,不能说哦,姨⺟和妈妈约好了的,要是想知道的话去问姨⺟的同事吧。”石香兰似乎想起了什么,将本来要告诉金拾的工作隐瞒了下来。当两人走进治疗所后,金拾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。
他看到了大堂之中竖立着一个石制的雕像,一位一丝挂不的孕妇被牢牢捆绑在十字架上,双手从纤细的脖颈部绕过反绑在十字架上,

头上穿的两个

环被

暴的用铁链连在了一起。
而

起的

蒂上也是被穿了一枚铁环,与

部的

环通过铁链链接起来,石像的三颗瓜:

瓜与肚瓜

引着旁观者的眼球。雕刻的师傅还画龙点睛的刻出了

瓜上分泌出的

⽔以及下

部稀疏的

⽑。
只是面对这等


,这位孕妇的表情却是非常的镇定自若,丝毫没有表现出恐惧或者是沉浸在


中的快

,有的只是能一眼看到的虔诚。周围的人们显然对这个雕像非常尊重,每当走过它时总会点头向它致意。
而金拾却陷⼊了一种不⾜所措的境地当中,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要把看起来如此

糜而圣洁的雕像放在治疗所的大厅央中。
“她是第一任孕

教皇,因为开创了圣

教,所以把她的雕像竖立在这啦。”石香兰看出来了金拾的疑惑,向他解释道。说完,石香兰也走上前,虔诚的走上前,对雕像行了一个十字礼,嘴中念着:“

谢神,

谢圣贞德大人带给我们的美好生活,属下妊娠典祭石香兰必将为圣

教奉献吾之

,吾之胎。”
金拾静静的看着石香兰,此时他已经被圣

教大胆开放的作风惊讶的不能思考了,石香兰口中的惊世骇俗之语已经不能再让他

到惊讶了,在来到

之国的这几个月里,他已经见到很多会被钢铁国认为是态变


的事物了。
只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圣洁而

糜的雕像时,他被震惊了,金拾惊叹于雕像所表现出来的孕怀的美

,虔诚的信仰以及态变的


,他逐渐

觉到自己的內心和⾝体正在逐渐发生变化。
等石香兰做完祈祷之后回到金拾⾝边,看金拾还是一副不能理解的表情,便又解释道:“这个刻画的是圣贞德沉睡前的受

像了,圣贞德大人在向民众布施时,被当时统治的皇帝抓住了,没有经过审判就被处刑了。
罪名是传播圣

教,在当时,圣

教可是被人人喊打的呢,因为信仰圣

教可是大罪呢在那个时候。
当时圣贞德大人可是已经到临产期了呢,比我的肚子还大呢。这座雕像还是没有把圣贞德大人的孕肚给刻画好,我们治疗所的人一直在商量要不要换一个呢。”说完石香兰就拍了拍自己怀胎十月的孕肚,不⾼兴的皱了皱眉头,为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子宮和卵巢懊恼,没有追随圣人的脚步,这次竟然只是怀了一个。
金拾已经对圣

教神话或者历史里的人物要么是孕妇要么是刚生完孩子的


女武神彻底无语了。
似乎圣

教的这些人物都是生完了孩子没过多久便再次孕怀了,出于对圣

教的尊重以及传说中接受了神的启示,以


孕怀的方式来传播圣

教的初代圣女的好奇,他问石香兰:“姨⺟,那这位圣女大人这时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啊,圣典里有没有记录啊。”
石香兰听到这话以后非常⾼兴,她知道让金拾加⼊圣

教的第一步肯定是要让金拾对圣

教的教义产生好奇。
拉起了金拾的手轻轻的放到了自己同样是临产的肚⽪上,温柔地对金拾说:“当时的圣贞德大人的子宮里⾝份唯一能确定的人类是第二位孕

教皇让娜大人呢…”
金拾摸抚着石香兰⾜月的肚⽪,询问道:“我还不知道姨⺟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呢。”石香兰却只是笑着摸了摸金拾的头,说:“走吧,电梯到了,和姨⺟上班去了,孩子是谁的我也不知道呢。”金拾此时已经影影约约猜测到了石香兰的工作会是什么。
而且他也清楚孩子生下来之后石香兰会像绝大部分圣

教信徒一样,将这个生⽗不明的孩子

给圣

教来抚养。石香兰之前九胎生下来的便是如此,“这样的话,姨⺟第一个孩子是和我一样大了呢。不知道姨⺟现在看到她还认的出来吗。”
金拾在电梯里想着,神游天外的金拾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姨⺟此时呼

声正在变得越来越沉重中。
石香兰此时两眼

离,一双秀美的眸子朦胧地泛出⽔来了,

口的⽩大褂上渐渐出现了两个凸点,更要命的是这两个凸点似乎正在一点点的变透明中。
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石香兰⾝边站了几个⾝⾼一米七八,散发着浓烈男

汗臭味的民工。治疗所的顶楼这两天要维修,而这些民工就是专门为此而来的。
“呜,忍不住了,他们…⾝上…好臭啊。”两眼失神的石香兰觉得整个世界中就只有了⾝边民工的汗臭味了,她已经被这浓烈的男

荷尔蒙钩去了魂。
石香兰尽力的抿着嘴让自己不发出丢人的娇

声,她

受到自己的卵巢也已经开始被这浓烈的男

荷尔蒙刺

的开始

搐起来。

道內壁也开始了不自觉的颤动,全套殖生系统此时已经开始准备全力发动了,无论是卵巢,

道,

蒂,甚至是她的尿道,小菊,怀胎十月的子宮內壁。
此时都渐渐开始分泌起了让石香兰的


不断加深的


,子宮內的胎儿也仿佛

受到了⺟亲此时的无力,开始用力挣扎起来企图醒唤沉⼊在

望当中的石香兰。
“呜…要被臭死了…伟大的圣

神啊,请来救救我…这个…无能的…信徒吧。”彻底陷⼊


的石香兰此时的双手已经开始逐渐伸向她的双

,缓慢


起来。
想要通过排出淤积在

房中的

汁来缓解她的


,

不知这样纯粹是饮鸩止渴。“姐小,你这么了,你的脸好红啊,没事吧?”失态的石香兰此时终于被电梯里的其他人发现了异常,⾝旁的一位民工好心的询问她道。
这声询问终于醒唤了沉浸在

望中的石香兰,她忍受着內心的态变

望与这位民工

在脸上的成

男

气息,低着头轻声说:“没事…有点

冒了,谢谢你啊。”深怕这个民工发现了她那已经变成了

心状的粉⾊瞳孔。
“姨⺟,电梯到了,我们走吧!”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金拾此时终于等到了电梯到了6楼。
而终于能够解脫的石香兰则是低着头匆匆的拉着金拾冲出了电梯,留下了电梯中一群摸不着头脑的群众以及一位眼里闪烁着光芒的,戴口罩男子。
不知所措的金拾被石香兰拉到了电梯门口,他満脸雾⽔的问着石香兰:“姨⺟,怎么了吗?这么突然就出电梯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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