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6章 无法停止颠簸
⽩发的神明仰头倚在石头上,手臂遮住双眼,強烈的快意汹涌袭来,棕黑的肤⾊也掩盖不住他布満羞意的脸颊,他



了几口,放开手臂,转而虚虚搂住她的

。
手心里的软⾁已经没多少力气了。依旧卖力地讨好他,软趴趴的

窝有一下没一下地来回动扭,像不情不愿的骑着一匹黑⾊的马儿,他自己先缓了缓,放空视线,先不去看她,越过她的⾝体向后方看去,忽地见到什么在视野里动了动。微微怔愣。
他好像看见了阿贝尔很喜

的那个人类神侍…神侍少女自觉撞破他们在做些不正经的事情,呆愣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下一秒。
就见他们从容冷静的神明竖起食指,朝她悄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她像是被泼了盆冷⽔,立刻清醒过来,放下手中的物品,转⾝就走。维持了没几秒的冷静,他一口吐出憋了许久的气。
他的发丝凌

,紧贴着汗

的额头,即便如此,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护着花冠,仔细挲摩了一番。
***阿贝尔没骨头似的黏在他⾝上,见他扒拉那个花环,也跟着扒拉了一下,他一巴掌拍掉她的手:“别弄

了。”阿贝尔:…这玩意儿是她编的吧?阿贝尔哼了一声,重重地一

股坐下去。
气鼓鼓的,把本就敏

的那

坐得打了个颤,他咬了咬腮帮子,将嗓子里的叹息咽回去,勾着她的后

,曲起膝盖将她的⾝子往前顶了顶。
阿贝尔懒趴趴地挪了个位置,突突跳动的

茎在体內作

,把她的⽳口完全撑开,

得她好痛,她偷了个懒,怠惰地放缓了速度,上下摆动

肢,花

含着

壮的⾁

费力

吐着,⾁

砸在

漉漉的腿大上,黏糊糊的,发出令人羞

的⽔渍声。
他怎么会发现不了她的懒散,但让一副没多少力气的⾝体不休息就继续努力,多少有点招人嫌了,他想了想,

觉她再不努力一点,自己就要硬生生憋回去了,但她这副模样显然是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用了。看了看岩浆迸发染红的天空,他长长地叹了声气。
“你⼲嘛?!嫌我做得不够好?”阿贝尔瞬间炸了⽑,她都在用功了。

差点都直不起来还卖力讨好他,她这么拼命,他叹什么气!
“我可没说。”神明抚了抚她脊背安

着,等她的⾝体完全放松下来,便握住她的

,一个用力将她按倒在花丛中。
忽然视野天旋地转,阿贝尔被纯⽩的花朵包围,直到鼻腔里浸満莱拉花的味道,迟钝的脑子嘎吱嘎吱转了一圈,才懵懵懂懂明⽩刚才发生了什么。两人势姿瞬间对调。这世间最崇⾼最尊贵的神明。
此刻正跪伏于她腿心间,温柔地吻亲她的

瓣,她晕乎乎的,大概是花朵的毒素熏得她神志不清。
她张开双臂,环住他脖颈,将他⾼⾼在上的姿态彻底拉下神坛,堕⼊

望的花海。怎么

觉她好像个

人堕落的魔女?不等她细想,被引

的圣洁神明主动

控这场


,握住她的

微微抬起,劲瘦有力的


恶狠狠地

进。
阿贝尔

哭无泪,小腿有气无力地搭在他

侧,哼哼唧唧的:“不行了。呜啊…休息会…”他闻言,生疏地抿

一笑,完美精致的面容让阿贝尔看懵了。呆愣愣的任由他布摆。
就见他额头抵住她的,眼前闪过一阵⽩光,一股暖流顺着额头传递到四肢百骸。阿贝尔渐渐觉得体力恢复了些,手脚也不那么酸软了…他竟然调整了她的时间!意识到这件事的片刻,她蹬腿踹了他一下,怒斥他以权谋私。
“你犯规!”“怎么能叫犯规呢?”这位滥用神力的家伙亲亲她光裸的额头,“谁规定不可以的?”阿贝尔:…确实没有,但、但也没见过这么用的…她沉默的样子逗乐了他,稍稍紧贴搂住她后

:“夹紧点。”
热燥的风吹拂过花海,花朵们紧紧挨着彼此磨蹭,飒然作响,间或夹杂着靡靡之声,脚踝上铃铛清脆悦耳的动静响个不停,恼怒后红扑扑的脸颊也攀上羞赧的情

。
她的小腿


攀附着他,像只攀附着健壮树木的菟丝子。棕黑

壮的狰狞深深陷⼊⽩

柔软之中,顶到最深处时,肚⽪上便微微隆起小⾁丘,他的

瓣从眼角的泪痣向下滑去,开解

绕的绸布,吻过滑腻的

脯,轻轻

咬起那颗樱红的

尖。
⾝下人一抖,嘴里殷殷呜咽,手上却十分有力地划拉他宽厚脊背,把他后背划出一道道⾎痕,多少有点

愤的意味。反正有的是力气,不用⽩不用。阿贝尔愤愤的想着,下手更加用力。
甚至用上嘴去咬,没一会,他的手臂和

前都是她的牙印了。糊了他一⾝口⽔的阿贝尔心情顿时悦愉起来。
但这份快乐没持续多久,他便停了下来。阿贝尔:?他忽然沙哑开口,语气有些吃味。“…我有点好奇,你对我这么热情,是因为魅魔的印记吗?”
菲姆斯留下的纹路在腹小部,此刻正隐隐泛着荧粉的光,直到刚才扒掉⾐服才发现有这么个印记,他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她下意识紧张起来。掰正他别扭的脑袋,“你听我说,我是自己乐意这么做,才会去做的。”他低头,不怎么乐意地确认:“真的没有受到它的影响?”
“…”阿贝尔不知怎么产生了一种哄人的错觉,一定是错觉,他怎么会需要人哄呢。于是她确定地回答:“没有。”他又快乐了,他快乐了。阿贝尔就倒霉了。
花丛中渐起的铃铛声愈发急促,他掐着她的

冲撞得

烈,紧绷的肌⾁砸在

⾁上啪啪作响,她被颠得找不着方向,两只⽩团子晃

出


的

波,晃得他眼前⽩花花一片,情不自

捉住跳动得正

的两团。
软⽩的

团子手

极好,像在捏一只酥软可口的⽩面包,他手指稍微用力,便深深陷进柔软的

⾁里,⽩皙的软⾁会从他棕黑⾊的指中溢出,像是挤出了

油的夹心。食

与情

一齐侵蚀大脑。
他垂首住含从指

中溢出的

果,叼着

尖轻轻撕咬,竟是要把

油蛋糕上的樱桃咬下来似的,阿贝尔

得浑⾝颤抖,一边叫着一边揪住他耳朵把他往外扯。
“不要咬了。好痛,快松口!”他不得不松开嘴,

了

被咬肿的

尖,随后一口死死咬住她脖颈,用最快的速度狂疯捣弄⽳⾁,

大了一圈的⾁

把小⽳撑到极限,


间碾过所有敏

点。
在她承受不住的放肆哭泣中,带着大巨的力道撞⼊脆弱的子宮,硬生生再次将她

到⾼

。⾁

捣得里面汁⽔潺潺流淌,⽳里充沛的

体在

送中被带出,淅沥沥浇在花丛中,任

的神只又一次将她的⾝体调整到最佳时间,阿贝尔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,表情空⽩地仰望着天空,心里特别想哭,这么一次次不停地恢复,又一次次⾼

到手软脚软,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…
但迫于神明的

威,又不得不继续夹紧他,哭红了鼻子,认命地充当着发

工具,她自己惹的祸,忍了。做到后来连她都⿇木了。永无止境的⾼

,无法停止的颠簸,腿心间擦摩得通红,腿双完全合不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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