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6章 摩擦得更加猛烈
虽然不知道直接穿贯的做法对不对,但这是惩罚,过两天再子套来也不妨碍什么,穿刺的方法错了也无所谓,她就是要玩弄他。
大概是⾝体自动分泌的眼泪,奇尔德的眼尾都被泪⽔灼得通红,穿刺完成了她也没喊他,定定地看了一会他漂亮的脸蛋,⾎

涌上大脑,

⾎鬼苍⽩的脸颊有点诡异的粉。
她忽然恶从心头起,拍拍他的脸,在他睁眼看过来的片刻,抿了一口蜂

,低头吻住他。⾎腥味瞬间弥漫口腔,少女软软的

贴上他,可惜他尝不到蜂

的甜。
她亲完就捧着蜂

罐去

秋千了。一点也不留恋,徒留效药未过的奇尔德躺在地上,蔵在

暗的室內望向

光明媚的院子。
***第二声钟响的时候,奇尔德的⾆头恢复了知觉。很疼,疼到他⾆

发紧,连带着牙齿也酸疼,口腔里唾

不停地分泌,

咽间全是浓重的⾎腥味,他咬着牙,放轻了呼

。

间丝丝蜂

的甜也盖不住口腔的疼痛,更要命的是⿇痹的效药退去后,下⾝关键部位的疼直接占据大脑,他躬⾝缩成虾米,努力回想自己哪里惹恼了她。晃晃悠悠的秋千吱呀响,在上面晃

的阿贝尔脑袋一点一点的,夏⽇炎热,树

下却格外凉

舒适,她有些困了。
好像被包裹在黏稠的蜂

里,整个人沉沉浮浮,倚在藤蔓编织的绳上打了个哈欠。秋千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小,他有些狼狈地在地上滚了两圈,没有起来,滚到接近明暗

界之处时停了下来。
他突然想到了什么,阿贝尔不会无缘无故生气,那么一定是他对乌泽瑞特说的话不对,他说了什么?他对那臭小鬼说过的话可太多了,由于看他不顺眼,给的建议都是漫不经心随口一提,谁知道他把哪句当了真,搞得阿贝尔把怒火引到他⾝上。
小鬼就是好,仗着⾝份就可以免于惩罚,而他这个始作俑者一句轻飘飘的、早就忘到后脑勺去的话,让他尝到了双倍的恶果。所以他才那么讨厌小鬼。
夏天的太

落得晚,叽叽喳喳的蝉鸣吵得耳膜不得安宁,奇尔德在地上躺了一会缓过来,忍着伤口被撕扯的疼痛,扶墙站起⾝。低头看去。
那东西居然还

立着,真是够可以的,受了伤⾎淋淋的,看起来惨兮兮的,功能倒是依旧健全。阿贝尔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,眼睛都舒服得眯了起来,她的影子在不正常地

动,是菲姆斯。
她的初恋,不过很知趣,一般不会打扰他们。避开会灼伤⽪肤的

光,

⾎鬼隐匿于树

,放轻步伐接近她。阿贝尔正打瞌睡呢,一双惨⽩的手掐住她的脖子,她懵了一下,一回头就看到奇尔德那张放大的脸。
近到能看到他苍⽩⽪肤上的绒⽑,

红仍没消退,整张冷淡的脸被一抹红渲染得绝⾊,有一种勾着她的

望

,不得不承认,这是一张非常漂亮的脸。
他就是用这张脸引勾过不知多少个小姑娘,让她们心甘情愿献上自己的脖颈和鲜⾎,现在轮到她了。如果是平常,这么近的距离他是要亲她的。
但今天没有,可能是⾆头太疼了,他紧紧抿着不开口,虚虚环握在脖子上的手缓缓下移,指腹蹭过后脊蝴蝶骨,沿着脊柱一路往下,最后搭在

上。阿贝尔

得不行,不自在地扭了扭

,转移话题:“你不疼吗?”
当然是疼的,奇尔德却想做另一件事,他张了张嘴,发现疼得厉害,⼲脆又闭上,什么都不解释。让她尝尝自己亲手种下的钉子。阿贝尔昏昏

睡,猛然间被整个儿抱起,⾝后的人掐住她的

将她后

往上抬了抬,很快又放回秋千上。
她

觉自己半个

股都悬在半空,⾝体还没坐稳,属于

⾎鬼的冰凉的温度就探了进来,一只冰块一样的手捏住她的

⾁。阿贝尔凉得叫起来。

股一紧:“都这样了你还能做?你那个…一点都不疼吗?”奇尔德哼笑不语。阿贝尔没见过他这幅表情,有种酝酿着坏心思但绝口不提的意味,心里没底,越是不说她越慌。
就是简简单单哼了一下这个动作,都牵动⾆

引得疼痛加剧,奇尔德顶着上颚,

受剧烈的疼刺

⾝体的⿇木快

,脑子前所未有地清醒。
稍微缓解些就会

到无与伦比的快乐,似乎是⾝体的自保机制,像

⾎鬼

食⾎

前用唾

⿇痹猎物那样,疼痛得过分了。
大脑就屏蔽了痛觉,只给他留下

愉。阿贝尔不知道他的情绪诡异⾼涨,还在纳闷他怎么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,封印了


还这么嚣张,好像惩罚对于他一点影响也没有。
那岂不是下次还敢?她忽然警觉起来,秋千也不

了。反手捂住自己

股,要把他的手撵出去。
被拿捏的力道重了些,手指深深陷⼊软⾁,掐出红痕,似乎在警告她别

动,态度如此理直气壮,阿贝尔都傻了。刚要回头说他两句,就被他先一步分开

瓣,修长的手指顺着


滑了进去,直直刺⼊深处小口。
“噫…”阿贝尔一颤,下意识夹紧腿双,却也夹住了他的手,⽔润的道甬紧紧裹着他的手指,奇尔德险些

不出来,他的手指很长,轻而易举戳到敏

的软⾁,缩紧的⽳里忐忑地


他。
他咽了口铁锈味的唾

,喉结轻轻颤动,想要好好地报复回来。***手指在⽔淋淋的⽳里抠挖,阿贝尔颤抖起来,想要从秋千上逃离,反而被他单手拧着

按下。
她吃痛惊呼,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挣扎。“

⾎鬼的体质这么好,还有余力欺负人?”他不吭声,埋头有塞⼊第二

手指。
阿贝尔小声嘤咛,不自觉紧紧扣住秋千的藤蔓,不得不说,他手上的技术好极了。抠弄得她好

,⽳里止不住地吐⽔,没一会就软了

,哼哼着自己翘起了

股。
口是心非的小家伙。奇尔德在心里默默地腹诽。里面还残留着上一个人的精

,她情动很快,

滑的⽔

搀着些黏糊糊的东西淌了他一手,

送间“咕啾咕啾”的⽔声愈发悦耳,当他

受到手心里软绵绵的

彻底

了力气,就知道她被两

手指


了。
他

出一

手指向前探,摸到圆滚滚的小⾖子,小⾖子迫不及待地

鼓着探出小脑袋,被他硬坚的指甲一碰就哆嗦,连带着她也忍不住颤抖起来。
涂了黑的指甲上満是泥泞的⽩沫,磨得那颗颤巍巍的小⾖子滑溜溜的,他稍稍一按,手中的女孩呼

立刻变得急促,软⽳里吐出更多的⽔来,他奋兴极了。
加快手中


的动作,擦摩得更加烈猛,将小小的

蒂

得东倒西歪,没一会听到她的

息忽然一滞,整个⾝体骤然紧绷,

着他手指的小⽳加剧

搐着

出大股⽔

,竟然被他指

到了⾼

。
奇尔德紧紧抿

,让自己的笑意不那么明显,不然伤口会很痛。痛着痛着,就要变成快

了。占有

就是保护和伤害,两个矛盾的

情扭曲纠结,拧成了一种“只想让她被我欺负哭”的诡异情

。
就像疼到极致,疼痛也会是直冲天灵盖的⿇木的快

,不可调和的对立面偶尔也会诡异地谐和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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