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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2章 柴火烧尽
 连呼织在一起,能闻到他的瓣有股丝丝甜甜的味道。“…你了蜂?”“是‮情催‬剂,甜心,这下你不能放任我不管了。”他面露得意地笑着,像极了偷腥成功的小野猫,阿贝尔捏住他的脸颊,把他的脸变形。

 “好哇,你跟谁学的,还会自作聪明了。”“恋中的男人都会自学成才,”他不知羞地自夸。

 被她得瓮声瓮气地说,“只要能让你开心,我愿意做任何事。”都到这一步了还能拒绝吗。阿贝尔又他的脸,觉得自己没法拒绝,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下扯,贴上他冰凉的

 亲上去的瞬间,甜腻的味道更重了。像是故意放了很多很多甜甜的东西,熏得她脑袋发晕,也可能是他的吻令人晕眩,勾得她完全不想移开。

 甚至想汲取多一些,再多一些。壁炉的柴火发出“噼啪”的崩裂燃烧声,阿贝尔觉得炉火太过旺盛,燃得屋內好热好烫,额间都沁出一层薄汗。

 男人已经抢过主动权,握住她软下的肢,‮住含‬她小巧的珠轻轻撕咬,又与她。呼不再受自己控制,心跳一声比一声快,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裙,能知到他膛的每一寸起伏。

 沾染了她体温的瓣缓缓下移,他的⾆头是濡柔软的,开碍事的头纱,在她脖颈处像舐食物,还会用牙齿轻轻咬一咬,但是忽然⾝上一轻,所有沉重的东西在一秒內卸下。

 她瞪瞪睁开満是⽔雾的眼睛,低下头,却看到耳尖都红到滴⾎的特拉维。阿贝尔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特拉维。

 气息不稳,腕⾜颤抖着,面红耳⾚地匍匐在她脚边。显然‮情催‬剂的效果渐渐起作用了。没有量化过的‮情催‬剂,那可是连神明都能产生影响的超厉害的东西。

 “阿贝尔,阿贝尔…”望到达最顶峰、不再游刃有余的时候,他会急切呢喃她的名字。“我在。”阿贝尔托起厚重的婚纱,捉住他颤动的触手,贴在颊边说,“我在这。”触手们被她安抚。

 渐渐平息了不安,转而去探寻令它们‮求渴‬的温度,又重又长的婚纱裙摆被它们轻易开,碰到她的体温后,迅速一拥而上。热粘稠的触手直奔主题,直接沿着‮腿大‬探⼊內侧,练扯开內

 在漉漉的⽳‮擦摩‬动。阿贝尔呼都发颤,软得不成样子,跌落在他怀里,两人一起向后倒去,深深陷⼊温和的羊⽑毯里。

 “先生,唔…”从他结实的膛抬起脸,倏地又被他按回去,和她后脑勺一样宽大的手掌轻轻松松就把她翻了个⾝,两人‮势姿‬瞬间调转。

 阿贝尔息着,一片混之中,几缕发丝衔到口中,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,在‮情催‬剂影响下面红耳⾚,腕⾜一个劲儿往裙子里钻,把纱裙撑得鼓鼓囊囊的。

 昏昧的炉火忽明忽暗,衬得他眼神晦涩朦胧,他低头,两瓣紧紧相贴,‮挲摩‬着撬开齿关,滚烫的⾆头伸进来,灵活地、急不可耐地‮动搅‬着她的⾆尖。

 触须在腿心间不停地磨着,小⽳被得泥泞一片,沾得它又又亮,啪嗒啪嗒拍打在⽳口,紧闭的花被略细些的小触手们一边一个拉扯开,露出里面粉的⾁,像是有点紧张,一张一翕地瑟缩。

 阿贝尔忍不住盘上他的,两条⽩生生的腿勾住漆黑的长袍,衬得⽩的更⽩,黑的更黑,宛如被泼上墨⽔的纯⽩。

 “…甜心,放轻松点。”腕⾜灵巧又黏滑,凹凸不平的盘蹭过小⾖子,敏蒂被它一下又一下嘬着,不紧不慢的厮磨起来,她被得快要坚持不住,想要被凶狠地占有,‮渴饥‬的小⽳一缩一缩的,吐出一大股汁⽔,浇在软滑的触手上。

 圆润⽩皙的脚趾也被触须们玩弄,要是不小心搔过怕的脚心,还会得她咯咯直笑。特拉维也要忍不住了。

 他吻了吻女孩润的眼角,低声哄着:“好孩子,真乖,这就给你。”一条和其他腕⾜略显不同的触手探了出来,那是他的‮殖生‬腕,此刻正鼓鼓的、焦虑地挥舞着,看起来憋屈了很久的样子,‮情催‬剂令它无处发望,小触手低低垂着,委屈极了。

 微凉的异物迫不及待抵上被分开的⽳口,沾満汁的花滑腻不堪,似乎知道待会要发生什么,小嘴颤巍巍地一张一合。

 特殊的茎化腕⾜一用力,尖尖的‮端顶‬便被⼊小口,‮道甬‬软⾁传来异物的,舒服得她眯着眼睛发出一声低

 “嗯哈…进来了…”阿贝尔抱紧他的脊背,不自觉合,被塞満的让她尝到了甜头,主动软下⾝子求,特拉维很快找到深处最敏的那点,深深顶了进去。‮殖生‬腕如愿以偿被温热包裹。

 等她差不多适应了。便开始以一种非人类的刁钻角度往里顶撞,‮情催‬剂影响了它,如饥似渴地瞄准那一处,狠狠‮击撞‬那几乎是致命的地方,阿贝尔在极度的刺中分泌出大量间咕啾咕啾往外冒⽔,不要钱似的四处飞溅,打了两人的⾐物。

 “先生、唔啊…特、特拉…呃!”“…嗯。”特拉维低头封住她的,急切地加快速度,他的⾝体由內而外渗透着滚烫的温度。

 亟需一个突破口将这股肆的冲动发出来,就像凶恶的野兽那样,长的‮殖生‬腕毫不留情地啪啪捣⼊出,速度快到几乎出现残影。

 她不可置信地张大双眼,強烈的快让她溢出泪⽔,嘴巴被堵住,连呜咽也被进他的口中嚼碎。

 敏点本来就脆弱,往常撞到下都会让她哆嗦一下,可他没给她反应的时间,如狂风骤雨般‮烈猛‬的‮击撞‬一瞬就让快铺天盖地袭来,那双漂亮的碧蓝瞳孔也不要钱似的开始落泪,強烈的快意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。

 而后怀里的女孩⾝体一滞,接着颤抖起来,被撑得満満当当的花出一道透明的⽔。特拉维放开她的,断断续续的噎也被释放。

 她哭得要昏厥过去,双手抵住他的口拼命拒绝:“不要了。特拉维,我不要了。”她的拒绝没什么力气,可恶的章鱼先生轻易捉住她的手,提起来,抵在头顶。

 “甜心,不可以半途而废,你看,我还没结束呢。”女孩逃不出他的锢,被动承受着一次次令人崩溃的,哀求饶都失去了效果,阿贝尔双眸中的焦距近乎涣散。

 多余的触须从底下钻上来,盘紧贴着滑细腻的肌肤,用沾満漉‮端顶‬挑弄‮肿红‬的果。

 游移的触须碰到那颗被‮躏蹂‬得哒哒的小⾖子时,灭顶的快又一次降临,手臂被锢,她只能胡蹬着‮腿双‬来缓解⾝体里‮悦愉‬到‮狂疯‬的愉,脑袋扬起,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,让她产生了快要窒息的错觉。

 “嘶…放轻松,甜心,得好紧…”特拉维松开她的手,转而扶住她软趴趴的,她的‮腿双‬软得攀不住他了。有气无力地垂在⾝侧。

 随着他触须的动作前后晃。‮殖生‬腕又‮烈猛‬凶狠地了几十下,在觉要出精包前,死死抵在最深处,将‮稠浓‬的精包全部灌⼊小小的子宮里。空气,柴火烧尽,壁炉里的火焰渐渐熄灭,唯有余温明明灭灭。  M.wuWXs.c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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